瞬,随即高兴地笑,“原来小姑娘的嗓子也不错,真叫我捡到宝了。
”
这笑声刺耳极了,秦霁蹙眉,厌恶地看着她。
之前她每日都含一片害嗓子的药叶,因而声音嘶哑得像个男人。
到渡口时那药叶已经用完了。
梅娘对她的反应不以为意,“放心,小哥对梅娘这么好,梅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
她伸手摸上秦霁的脸,替她把鬓边一缕发丝挽向耳后,双眼看着秦霁由衷赞叹,“真是个美人,你若去了醉春楼,要什么没有?”
醉春楼?
从名字便知道是什么荒唐地方。
秦霁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气到声音发抖,“梅娘,你就是这样对我?”
梅娘仍是如往常一般笑,拍拍秦霁的肩,好似安抚。
“我不是这样对你,我是这样对自己。
把你卖掉能换很多很多钱,我要对自己好一点,就只能对别人坏一点。
”
是不加掩饰的无耻。
秦霁气到胸口狂跳,眼睛泛酸。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背在身后的手腕互相摩挲,触摸袖口处的匕首。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
匕首还在,但绳结绑的太紧,她拿不出来。
梅娘了然一笑,“你叫我进去的第一夜我便知道你不是男人。
”
秦霁自认打扮举止上没有疏漏,“因为我没有……”
纵使生气,她也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词,停顿后从齿关中挤出两个字,“碰你?”
梅娘一边大笑一边摇头,“小姑娘,当然不是。
”
她托腮认真看着秦霁,“男人都是脏的臭的,离他们三步以内我就能闻到这种恶臭。
”
“可是你身上没有,你是香的。
”
这算什么?
秦霁冷笑,侧脸偏向一边。
梅娘从一旁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