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就去自首。
”
穿毛料西装的男子惊讶地张大了嘴。
林言在口袋翻找片刻,掏出一只U盘,硬是塞给路成荫。
U盘的金属外壳被风吹得冰凉。
“我相信,因为他说的那些我都经历过,我懂那种敬畏、禁忌又无法自拔的情感,懂那种喜悦和绝望,”
他看了一眼萧郁,发现后者也正温柔地望着他,林言脸一红,郑重其事道:“这是那晚的监控视频,您一定要看。
”
“韩老六虽然拿这玩意威胁我们……但是,这里面的东西,我想没有警察会真的为了它抓人。
”
U盘滑进口袋,路成荫没有拒绝。
中年男子见他们谈完,对路成荫道:“路教授,按您发来的资料,我们对馆藏那把清初陈明远素带壶进行了专业仪器鉴定,结果发现……”
路成荫急切抓着男子的胳膊,颤声道:“怎么样?”
男子道:“跟您猜想的一样,清仿。
”
路成荫面孔煞白,呆呆地望着他,两膝蓦地一软,跌坐在台阶上。
+++++
与林言所说的一样,最后通牒时间的时间到来时,警察并没有如期而至。
在火车站进站安检时,也没有人对他的身份证提出质疑。
他独自一人乘坐深夜最后一班地铁回到家,心里竟莫名有些悻悻。
就像做好了对付一场狂风骤雨的准备,然而闷雷过后便了无生息。
林言发来一条很长的短信:
+++++
很抱歉我没说服他用更直接的方式跟您对话,我们这些人的感情与常人不同,因为太多顾虑而难以启齿,希望您能听一听心里的声音,如果您愿意给他一丝希望,明天晚上六点,请一定来找我们,一切以您出现为准,您不来,我们绝不纠缠。
至于您最关心的供春壶的下落,您尽管放心,壶还在国内,尹舟带来的消息是韩岳川故意放给我们的,为的就是逼您出现。
至于壶具体在哪,约定时间一过,不管您的决定如何,都一定告知。
+++++
短信最后,附加了时间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