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绕在一块儿。
“住院费我付过了,这几天你就待在这儿。
”周慎辞言简意赅。
“我不需要。
”楚言拒绝,“我好得很。
”
周慎辞却根本不听,反而说:“住院的话,带着孩子不方便,就交给保姆吧。
”
楚言云里雾里:“哪来的保姆?”
周慎辞道:“我叫韩秘书去找了。
”
楚言有些不悦:“你能不能不要自作主张?”
周慎辞反问:“难道你希望孩子待在医院里,看着你在病床上输液,然后留下童年阴影?”
楚言不想和他理论,直接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躺下。
”周慎辞的语气不容置喙。
楚言不听他的,从床底拿出鞋子就要穿。
她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还插着针管,只好又抬手把输液袋换到可以移动的架子上。
她又上又下的,手忙脚乱得像只小猴子。
周慎辞没有阻止,整个过程就在旁边懒洋洋地看着,仿佛在说我看你能折腾多久。
楚言最烦他这个样子,逆反心理一下就上来了,提着架子就往外走。
周慎辞眉头一挑,直接搬了张椅子在病房门口坐下。
楚言道:“让开,不然我报警了。
”
周慎辞拿出手机递给她:“你的手机冻坏了,用我的打。
”
楚言气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可是还没碰到手机,她忽然两眼一黑,差点儿就要栽倒。
周慎辞见状,猛地起身,一把扶住了她。
“身体虚成这样你要去哪儿?”
楚言眼冒金星,可嘴还是很硬,没好气道:“我要回家!”
周慎辞轻嗤一声:“回家谁来照顾你?是你女儿还是那个贺靳西?”
楚言不明就里,心说这和贺靳西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有病?”她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