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数月。
两人再度行驶在这条路上。
还是同一辆车,同样的两个人,岑康宁心里?却一点都不觉得忐忑了。
他不担心祁钊会对自己?不好。
因为事实证明,祁钊就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也根本不担心祁钊真的跟他领了离婚证以后不求婚了怎么办。
因为祁钊连户口本都上到他名下了。
根本不可能不求婚。
不担心生病。
也不担心遇到困难。
有祁钊在,他愈发觉得每一天都是很安心,很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种感觉随着两人把话说开?正?式在一起后越来越强烈。
以至于岑康宁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领到那纸离婚证,打上钢印,好彻底跟上一段协议结婚告别,跟祁钊步入新阶段。
然而。
他的期待却注定要落空了。
岑康宁早该知?道,需要排队等那么久的离婚申请,又怎么可能因为到了现场以后就那么容易通过呢?
民政局内。
两人刚一进门说明来意,便见安保大叔如临大敌。
紧接着,大叔拿出对讲机不知?说了什么,几乎是瞬间,两个穿着正?装,年龄约莫四?五十多岁的阿姨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出现在了岑康宁与祁钊面前。
一个阿姨给?岑康宁倒水,拉开?了祁钊,说:
“小?伙子,坐,你先坐啊。
”
另一个阿姨则很热情地跟岑康宁寒暄着:“小?同志,我看你是来申请离婚的,为什么要离婚啊?”
“额……”
岑康宁顿觉手中的水杯烫手,尴尬地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阿姨殷切:“是婚姻中对方有家暴行为吗?小?同志你放心,如果有家暴行为,我们民政局是绝不维护的,立刻帮你们办理手续。
”
岑康宁眨了下眼,说:“这倒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