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已经是接近一点钟,早就过了祁钊吃中午饭的时间。
但祁钊并没有把方向盘打向学校的方向。
只是给岑康宁示意车里?有吃的。
“不回学校吗?”
岑康宁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个面包,三两下撕开?包装袋送进嘴,一边吃一边问。
“不回。
”
祁钊道。
岑康宁觉得有些奇怪,但具体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他起初以为祁钊可能还有什么其?他事儿需要办吧,毕竟祁教授请一天假不容易。
直到吃完面包,岑康宁眼睁睁地看着祁钊把车开?到去往民政局的路上。
岑康宁:“?”
祁钊放慢车速,侧过头,看了一眼岑康宁:“你忘了,今天是我们预约领离婚证的日子。
”
“……”
沉默了好一会儿,岑康宁才开?口:“确实忘了。
”
这些天他忙于找律师找证据,根本就将离婚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而且其?实这个日子是有点儿尴尬的。
毕竟岑康宁才刚从黄家出来。
等于说是岑康宁刚刚跟一个“家”告别,马上就要立刻跟另一个“家”告别。
虽然此告别不同于彼告别。
可还是尴尬。
尤其?是岑康宁发现,自己?又双叒没穿对衣服。
跟上次去领结婚证他穿的卫衣差不多,他今天身上穿了件儿黑色的羽绒服,羽绒服脱下来里?头则是一件很厚的白?色毛衣。
去黄家倒是没什么。
黄家没暖气温度低,这个天气过去不穿厚点容易感冒。
可是去领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