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钊也把照片打了?出来。
还有?更多的照片,岑康宁睡着的样子,打游戏的样子,在床上?赖床不想起来的样子。
原来不知不觉。
祁钊拍了?那么多的自己?。
而岑康宁也是这时才发现?,原来几乎每张照片里自己?脸上?都带着笑。
人怎么可以这么开心?
而且祁钊知道他?花粉过敏,给?所有?的玫瑰花上?都带上?了?一层玻璃罩。
就好像曾经他?准备的那个西蓝花蛋糕一样。
仪式感十足。
却又不会伤害彼此的身体。
岑康宁觉得有?些感动,又觉得自己?这么容易就感动了?好像又有?点儿没出息,便红着眼睛说:
“那你再求一遍。
”
祁钊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在被玻璃永生玫瑰所包围的客厅里,两人重现?了?一次求婚仪式。
这一次没有?民政局闹哄哄的围观群众。
没有?闪光灯与相机。
只有?两个人彼此。
祁钊再次单膝跪地。
“嫁给?我,好不好?”
“好。
”
这一次没有?犹豫,岑康宁飞快地点头同意?。
与此同时再一次地接受了?祁钊的戒指。
而祁钊此时也终于拿出另一枚同款戒指,让岑康宁给?自己?带上?。
两人的戒指并不完全相同。
岑康宁的那款明显更贵,整个戒圈上?都镶嵌满了?钻石,祁钊的那一款却只在戒指的最边缘处浅浅镶嵌了?一小颗,更加低调。
但无论?是岑康宁的戒指内圈还是祁钊的戒指内圈,都镌刻着彼此的姓名拼音缩写。
祁钊的那枚在缩写后多了?一个猫爪印,岑康宁的那枚则多了?一颗小行星。
将两人的戒指合二?为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