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看上?去真的不太大?,跟祁钊的手比起来就尤其小了?。
虽然有?着一整圈儿钻石镶嵌在戒身上?,让整个戒指看上?去闪闪发亮,存在感十足。
可是,那么小的一个戒指安安静静地躺在黑色的绒布上?,看上?去真的很容易丢。
它这么小。
丢了?以后会很难再找到吧?
一想到这里岑康宁难免心疼起来,很难接受这样漂亮的戒指也许会被遗失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落一层厚厚的灰。
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戒指尺码对吗?”
“对。
”
祁钊说:“我专门量过。
”
岑康宁扁了?扁嘴巴,仍有?些不太乐意?:“什么时候量的,我怎么不知道?”
祁钊说:“这件事无法?提前?告诉你。
”
岑康宁想,也对,要是专门告诉他?量戒指了?。
不就是光明正大?告诉他?要求婚了?吗?
那还算什么惊喜?
然而话又说回来,惊喜归惊喜,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是民政局?
难道祁钊就连一天都等不了?吗?
一想到自己?的人生时刻竟然发生的如?此猝不及防,他?气咻咻地瞪着祁钊,试图传递出自己?此刻格外不满的情绪。
可祁钊那隔着镜片的眼睛里却只写着一句话
的确。
他?就是一天都等不了?。
何止一天,简直一分?钟都无法?等待。
想到要跟岑康宁真的领取离婚证的时候,看到岑康宁一个人孤单坐在湖边,听他?用带着哭腔的嗓音说“我没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