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
“我也纳闷呢,往上一摆是要收藏么?”
酒柜上收纳了不同的酒,但他俩从没见祁憬舟喝过。
“你说咱们公子是爱饮酒还是不爱?爱喝也没见他喝,不爱喝了他收藏这么多干什么。
”
白芨疑惑地问,青木敲他脑袋回:“你问我我问谁,不要总问些我不知道的!”
……
夜晚,祁府侧院的书房烛光通明,一人手握兵书端正坐着,茶凉许久,他却不在意地喝了几口。
祁憬舟有些疲惫地捏捏自己鼻梁,放下手里的书。
这是祁府,不是军营,可他有时候醒来,还是以为自己在军营。
习惯了厮杀,回到安逸之中,自然会觉得不适。
他抬眼望向梨花酒,眼里的神情有一瞬的悲伤,又转为了平静。
他从来不爱喝酒,可在上辈子昭昭离他而去后,他却不自觉地会喝起酒。
烈的酒他喝过、淡的酒他也喝过,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今天晚上,他才有些恍然。
他不喜喝酒,唯独想跟那个爱喝酒的人,再喝上一次。
6.前世世间的女子那么多,只有姜昭昭是……
九月的天渐凉,姜国边疆某处军营里,六名舞女赤脚踩在绒毛地毯上随着鼓点舞动,皆是肤白柳腰,穿着西域舞女的服饰。
每个拎出来都是能在青楼里挂上头牌的长相,红唇媚眼,边跳边笑,雪白的腰在烛火下更添诱惑。
“这是咱们特意挑的西域女子,祁将军若有看中的,直接带走!”
一个面色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