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交,他不让姜昭昭退半分,带着几分惩罚的咬在她的唇上,边咬边吻。
胸前被人推搡,祁憬舟睁开半眸,晦暗的目光里是渴望。
感觉到怀里的人彻底没了力气,他才停下这个吻。
姜昭昭小脸上不知是憋得还是羞得,多出一片潮红,而她眼含氤氲,目光迷离地看着祁憬舟。
祁憬舟擦去她额上的小汗珠,修长的手指压在她略有红肿的唇上,一点点退到唇角。
那里有刚刚留的伤,不过很小很小,不细看便注意不到。
他垂眸低声说:“不可以,你是我一人的,我没那么大度。”
他们之间的结解开了,他不会允许第三个人出现,他要她只看得到他。
祁憬舟身前的衣衫被姜昭昭抓得褶皱不堪,耳尖微红,薄唇不再冰凉。
“嗯?”
他贴着她的鬓角询问。
姜昭昭迷离的目光渐渐清晰,脸上的潮红如旧,脸颊被他的胡渣扎着,她小声说:“你离我远些,扎得我脸疼。”
答非所问。
祁憬舟一笑,离开了她,抬起她的下巴使她跟自己对视,再问:“臣只要公主一人,公主也只能要臣一人。行吗?”
“不行会怎么样?”
“那么世间就会再少一人。”
这话从一个刚战胜归来的将军口中说出,毫无作假之意。
他很喜欢帮昭昭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看她无杂饰的耳朵。
碎发被挽好,姜昭昭的耳垂被他捉住稔捏。
这时候她发觉祁憬舟有这么多小动作,上辈子抱着自己从来不会乱动,可现在好像不动就不舒服一样。
不是要拉她手玩,就是捏她耳垂,哪里见外人口中“不近女色”的样子。
她见他目光认真,也不再开口玩笑,说道:“你若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祁憬舟松开她的耳垂,就这个姿势抱起姜昭昭起身,他眼尾上扬,恣意地说:“臣向来说话算话。”
他不放下姜昭昭,抱着她一路朝门外走去,姜昭昭不得已抱住他的脖子问:“要去哪里?”
“进宫接圣旨,做你一辈子的驸马!”
在屋里不觉得不妥,一出门,待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他二人身上时,姜昭昭才想着要他放下自己。
可惜祁憬舟不让,顶着众人的目光,气宇轩昂地走出温情楼,片刻之间,托着姜昭昭坐上马儿,他跃起也上了马,圈她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