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球瞬间爆开散成了无数水滴将他包裹了进去,霎时间眼前只剩片白茫茫的雾气,紧接着他露出了白骨的伤口开始飞速愈合,清凉甘甜的水流顺着喉咙淌了进去,指尖滚烫的痒意也逐渐止息,连脏兮兮的脸和衣服都被清洗得干干净净。
在卫风没注意的时候,用作来伪装的面具也被灵力充沛的水流溶化,露出了他本来的样貌。
卫风惊喜地看着愈合的伤口,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也变得愈发明亮,“多谢前辈!”
那张脸明眸皓齿清新俊逸,江顾目光微顿,又略带嫌弃得移开。
卫风却浑然未觉,撸起破破烂烂的袖子将愈合的伤口给他看,开心道:“前辈真厉害!”
少年人劲瘦白皙的小臂有些晃眼,江顾不习惯跟人离得这么近,冷声道:“回去坐好。
”
卫风那股兴奋劲像是被突然泼了盆凉水,不过他被宗门里的长老训惯了,厚着脸皮“哦”了一声,就又小跑着回到了那片被他薅秃的草地盘腿坐好。
看这架势像准备调息修炼,还不算无药可救。
江顾这个念头刚起,在打坐的少年就跟没骨头一样倚在了树干上,发出了细小的鼾声。
“……”江顾沉默了一瞬,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两个时辰后,消化完花精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乌拓蹲在睡得四仰八叉的少年身边,惊讶道:“他是怎么睡得着的?”
且不说江家像他这般大的少年哪一个不是夜以继日的修炼,单说他现在被江顾挟制生死难料,也不该睡得如此安稳。
可他不仅睡了,还抱着树干睡得很香。
乌拓想不明白,想问主人但是江顾正在修炼,它不敢轻易打扰,抬起了自己的两只小前爪啪啪按在了少年白皙如玉的脸颊上。
“啊!”卫风猛地翻身站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去摸书册,不耐烦地嘟囔,“又是亓凤元那个老匹夫的课!?”
乌拓被他逗笑,卫风睡眼惺忪地低下头来,就跟它圆溜溜的猫瞳对了个正着,顿时松了口气,过了片刻又好奇地蹲下来跟它对视。
乌拓也好奇地看着他,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