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胡寡妇幸灾乐祸。
“都有儿子有田产了好好过日子不行,非得出来勾搭汉子,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见自家儿子。
”
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可真是难了。
“可我肚子里怀的是你们刘家的孩子,你们也不能不管呀!”李寡妇没了主意只得嘤嘤哭泣。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以为跟了李旗头能好好的过日子,哪知是个短命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幼子也不容易啊!”
李寡妇哭得好不可怜,末了又觉得可气。
“你们去十里八乡的问问,我李氏这些年守寡跟谁好过?如果不是遇到逸哥,我也是打算实心的带着儿子过日子。
”
这倒是真话,李寡妇的名声向来不错,比起胡寡妇要好太多。
这胡寡妇无儿无女,就指望着到她家来的男人给接济一些过日子,因胡寡妇眼界也高,总想再嫁得嫁得更好,便一直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中,说难听点跟妓子没有两样。
刘学渊沉吟不语,李寡妇满脸哀戚,胡寡妇则胜券在握。
刘家院墙外都是听墙根的村民,牵扯上改嫁遗产等问题在古代乡村可是大事,若是大家族甚至要进祠堂裁决。
事情很快便传到隔壁上桥村,有好事者竟带了李寡妇的儿子过来,扬言他娘要带着家产改嫁了。
齐云山通天峰这一带的村子几乎都是由战乱逃荒的流民和这两年流放的犯人组成,村子里能称上族的姓氏极少。
像李旗头就是独户,李旗头生前的好友生怕刘家把李旗头的家产贪了去,忙带了李旗头之子李小连过来。
只见一伙来势汹汹的人夹着一少年闯入院中,一来便叫嚣。
“李旗头的独子在此!李寡妇,你要改嫁,须得经过你子同意才行!若把田产带走更是不行!”
刘湛好奇的看向那少年,李小连长得高高瘦瘦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