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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江尹一面前的邵斯炀,伸手扶住江尹一的双臂,他眼睫扑扑烁烁的,因为眼里蓄了眼泪,即使是在昏沉的暮色里,仍然星子一般。
“哥”房间里的气味,他比未经世事的权律要熟悉的多。
虽然江尹一什么都没说,但邵斯炀已经难受的屈下双膝在他面前跪倒下来。
他扶着江尹一手臂的手,滑到他的手掌,他就捉着江尹一的手掌,贴近自己已经叫眼泪打湿的脸颊。
“哭什么。
”被他拉着本来是手背贴着他脸颊的江尹一,在意识到他哭了之后,将手翻过来帮他擦了擦眼泪。
哭什么呢?哭自己能力不继。
“我没事。
”江尹一确实觉得不算什么毕竟今天这种事已经不是这群像蟑螂一样的家伙第一次做了。
怎么样都摆脱不掉,怎么样他们都会再一次围上来,可笑又恶心。
“事情我会查到底,不会让他们跑的。
”站在江尹一身旁的权律无视了跪倒在地的邵斯炀对江尹一道。
江尹一没说什么,他清楚权律虽然是市长公子,但到底年纪太小,景烁有钱有手腕,权律多半奈何不了他。
不过他也没打算靠谁就是了。
也是看江尹一站不太稳,邵斯炀站起身来。
今天这件事已经给他长了教训,一些事容不得他不思索了。
坐上权律的车,权律在回去的路上正在商议给江尹一安排一处新的住所时,两辆警车开道的车突然在路上被拦停了下来。
拦停他们的黑色欧陆,在闪烁的红蓝两色的警示灯下打开车门,下车的男人径直向他们走来。
已经认出了男人是徐途的邵斯炀,看着他走近后
敲开了车门。
看到江尹一的确坐在车里,徐途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