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体型巨大的白雕毛球,正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盯着她。
它的意思小夭再明白不过,回忆起原剧情,原主是在说话间将毒粉扔向了毛球,然后就把它给放倒了一下子,虽然跑路,但最后还是鬼打墙一般回到了原点。
小夭的随身空间里只有上次装好的麻药,不过幸好是吸入性的,只要准头好,泼毛球一脸,它一准晕过去,然后她再带着这只朏朏跑一圈,找个森林一角一扔,省得像原主一样傻了吧唧抱着它又跑了回去,结果还是送到了毛球的嘴里。
她心下注定已定,于是陪着笑脸,碎碎念道:“这只雕大哥,一看您就英武不凡的,这只朏朏跟您一比,还没您半只爪子大,您一口下去,不够塞……”
小夭说着话,手里已经攥着从随身空间里摸出来的麻药瓶,塞子已经拔掉了,那边毛球还聚精会神的听着她讲话,她语气一顿,下一秒就将麻药对准毛球的脑袋泼了过去。
毛球一愣,先是觉得泼在脸上的液体无色无味跟水一样,它还用力的嗅了嗅,确定没什么味道,随后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又听到啪嚓一响,好像是瓶子碎裂的声音,脑门上就开始刺疼起来。
小夭尴尬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糟糕,一紧张手心出了汗,泼麻药的时候瓶子滑秃噜了手了,砸毛球头上了!
相柳看着自己心爱的坐骑毛球,脑门上洁白的羽毛中,一缕鲜血蜿蜒而下,然后看着它庞然大物一般的身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激荡起一片尘土。
相柳此时身上懒散的姿态瞬间收敛,戾气渐渐在他周身涌动,他的身子端坐在树梢上,眼神冰冷的凝视着那个抱着朏朏,粗衣布衫的年轻男子。
“不,我不是故意砸它的!可是……它这是被砸晕了还是麻晕了啊……”小夭的扭头看向相柳,一时由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