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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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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前之所以潜心蛰伏,愿意出谋划策、于皇位上掺上一脚,也只不过是因为那是母亲希望他成为的样子。

     当初宫变前夕,母妃将他支走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察觉。

     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没有任何人去给他多想一步的机会。

     成王败寇。

     刘皇贵妃预先给谢凛谋划过道路,若是成了谢凛便是皇帝,若是不成将他送远一点也是好的。

     没有人知道最终的结果是什么。

     等谢凛缓过神回赶来皇城的时候已经晚了,母妃早已自行服了毒药,他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母妃临终之前都已释然,要他们结束上一代的恩怨。

     他还能去怨谁? 就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对他而言也不会有丝毫的益处。

     徒增的就只有痛苦。

     被施刑罚也好,被处死刑也罢。

     那么多年和母妃相依为命的生活早已成为习惯,没了母亲在身边,谢凛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东西继续支撑他走下去。

     一直以来谢凛自诩是个聪明人。

     可时至今日他都想不到,为什么替他求情的会是鹤怡? 不说旁人了,有时候就连鹤怡自己也有点想不通。

     许是谢凛临近宣判前的眼神打动了她,又或许是因为全部事情由自己父皇而起,才导致鹤怡对此萌生了些轻微的罪责感。

     要不然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昏了头,竟还会有做好人替谢凛求情的这一天。

     对于谢凛这个兄长,谢鹤怡一直是不怎么看得上的。

     一来她的母后早逝,她未免被旁人惯得骄纵了些,多数人入不得她的眼,二来她不止一次的跟谢凛碰上,几番险些同他起了冲突,总觉得他看向她的眼神让她觉得各种意义上都很不舒服。

     也不知是不是偏见。

     像是隐隐有这方面的敏锐察觉,觉得他的笑也不是笑,眼神下好像一直藏着心事。

     谢鹤怡的脾性虽一直算不得好。

     可她到底觉得自己是个坦坦荡荡的人。

     以往每每碰到谢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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