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凛肌肤相贴的地方也是烫的。
手被扯到身后束着,臀肉靠在青年胯间,整个人像被浸在汤泉里一样,被热意灼得避无可避。
慢慢地,那种如昨日梦中的朦胧感觉又上来了。
腿被分得很开。
身体被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小腹酥酥麻麻,尾椎骨都在震颤,置在股间的那根肉棍次次都在抵着她,淫液跟马眼的黏液混在一起,“咕叽咕叽”发出淫靡的声响。
肥嘟嘟的小穴被不停捣开。
阴道口被圆润的龟头反复顶着,连包裹着柔软小口的衣料都似乎嵌进去了一点。
谢鹤怡不喜欢这种被禁锢住、浑身上下都暴露殆尽的感觉。
即使她浑然不觉,深陷在睡梦之中也在微微抵抗着。
可她太困了。
昏昏沉沉的,隐约察觉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是由她发出的,却也总是醒不过来。
手又被拉着换到谢凛脖颈上,勉强靠着身后这人才不至于跌倒,同样也只能认了命的任由男人作为。
他们离得很近。
谢凛垂眸看着谢鹤怡,看她檀口微张,唇间贝齿粉舌,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换成白日里他是没资格离她这么近的。
也没有资格被允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他不知道鹤怡醒着的时候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兴许不会让他碰、不会让他弄,连半个眼神都不屑分给他,只会朝他脸上扇巴掌,亦或者是叉着腰让他滚。
总归决计不会是现在这样。
从后面拥着谢鹤怡,谢凛将下巴搁置在她肩膀上,俯身埋入,在她脖颈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他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挺卑鄙的。
白日里装温润、装正经。
真到了这种时候了,他又亲手撕破所有伪装,做出这种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像活在阴暗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