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
这回脱了肚兜,丝毫不着寸缕,本想确认这些痕迹是否真的是蚊虫留下的,眼睫却猛然一颤,意外看到了些别的。
虽然已经消褪,没有那么明显,但胸乳和腰间的掌痕还是有些暧昧。
印在上头的红痕隐隐可见。
最重的痕迹是她屁股上的掌痕。
可惜她压根想不到要往那去看。
什么东西?
是她方才沐浴的时自己碰的吗?
谢鹤怡又伸手使劲往胸口上搓了搓,却没有丝毫效用,反而将胸口弄得更红了,乳肉晃晃悠悠的,乳尖也在她手底下颤颤巍巍挺立起来。
手忙脚乱的,铜镜无意间从手中跌落,发出“啪”的一声响声。
她原本笃定无疑的念头也随着铜镜的破碎在一点点崩塌。
一直以为房中之事是将人推倒,再坐上去便行
做了这么多年公主,谢鹤怡向来是自由散漫惯了,做事总是喜欢随心。
她还是同谢渝说了她想要有自己的时间、想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想待的地方。
“并非是不来,也并非是不愿意来。
”
比起被动性的被召进宫里,她更乐意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反正我往后想来了,肯定还是会过来的。
”
“一切都随你。
”谢渝抱着谢宁往外走,一下一下朝她摆手,“你如今也越长越大,我管也管不住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
鹤怡为了替阿榕隐瞒身份,平白因此和离了一回、损失了一次姻亲。
可能始终觉得还是有所亏欠。
但凡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谢渝也全部照单全收了。
白日里睡得太多。
晚间又来精神了。
沐浴的时候她在浴桶里泡得格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