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梦见这样的东西,只觉得触感真实得有些过分,她被烫得避无可避,醒来时依旧还是有几分心悸。
整个人腰酸腿乏。
稍微一动,便觉得满身的不适应。
本来是想起床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的。
但浑身没劲,也不舒服,在榻上翻来翻去,就又翘着小脚晃荡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躺着了。
倚在软枕上,谢鹤怡打着哈欠。
亵衣略微凌乱,肚兜系带似乎也有点松松垮垮的,乳头被蹭得有些发痒。
骂骂咧咧嘟囔了一阵。
打了个盹,继续在榻上翻了几下,她才终于从榻上艰难爬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
仅是扶着床畔想要坐起来,腿根处便觉得酸软不堪。
都这样了,谢鹤怡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永远发现不了端倪。
向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的谢凛被罚进了柴房,今日过来伺候梳洗的暂且又换回了玉沥。
玉沥端着盆子和湿帕。
一进殿内便看见小公主耷拉着眼皮,白嫩小脚搭在床沿晃晃,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看见自己的贴身婢女过来,谢鹤怡才焕发了几分神采,急忙叫她过来:“玉沥,玉沥!我病了!”
“我真的是病了。
”
想到梦中那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场景,她单手锤着榻上的软枕,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
“我今日累得很,不知是不是昨日在外头着了凉,浑身都不舒服。
”
“快唤太医过来给我瞧瞧。
”
这是公主府。
是她自己住了那么多年的府邸。
她宁可怀疑昨晚那些是一场梦、是出门踏青着了凉,也不愿意往自己殿内进了贼人这方面去想。
细白的颈子上隐有几处红痕。
唇上也有点伤口,不知道是自己咬得还是别的什么。
刚进门的时候,玉沥就看到这些了。
脖颈上的红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