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男人会因为这样的求饶而心软。
穆西亚拉显然更硬了,他蛮狠而毫无章法地挺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以狂风暴雨的频率,反复刺入粉嫩敏感的后穴。
那里即使挨了很操也咬的很紧,抽插间粘腻的水声一刻不停。
米迦勒修长的脖颈在情欲的冲击下像濒死的天鹅般上扬着,激烈到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没有能力去并拢双腿,他快要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门外的贝林厄姆心脏跳个不停,声音大的像是在擂鼓,贝林毫不怀疑,它随时能蹦出自己的胸腔。
他听着门内穆西亚拉喘着气说“门没锁”,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的,热血好像全部都涌到了太阳穴上。
不是,穆西亚拉他什么意思啊!
他急躁地抓住门把手,呼吸不自觉地加重,推开门的力道却是轻飘飘的,就像是潘多拉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诱惑,打开了被施加了魔法的盒子。
他看到米迦勒正被穆西亚拉捏着膝弯按在怀里吃几把,一丝不苟的诱人粉白胴体上布满了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呻吟喘息里夹杂着太多欢愉。
教练从凌乱的泪水间睁开双眼,心爱的小球员就那样站在门口,直盯着两人交合出他外翻的媚肉,扭动着想要合拢淫汁横流的双腿,却反而把打桩一样的几把吃的更深。
穆西亚拉示威般地把那淫秽之地掰得更开了些,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丝一毫地细节都不放过。
又娇媚又淫靡,比想象中要更加限制级的多。
贝林厄姆看得呆住了,死死盯住,连眼睛都忘了眨,似乎要把这一幕永远烙印在视网膜上。
米迦勒操起来是什么滋味?他想。
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不理智的,但贝林厄姆他妈的不在乎了。
这个人应该是属于我的。
贝林厄姆咬牙切齿地想。
现在操他的人他妈应该是我。
能给予他这样独一无二快乐的人应该是我,能目睹他沉湎情欲表情的人应该是我。
他痛恨设了局的穆西亚拉,却更痛恨没有出手的自己。
“别看我....别看我,求求你别看我.......”这一切实在太挑战米迦勒的尊严底线了,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湿漉漉的,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双眼涣散。
求不动穆西亚拉,转而把希望寄托在贝林厄姆上,可他好像永远不明白,他软糯的声音只会给一切起到反效果。
即使心里充满着找不到出口的嫉恨和渴望,可在米迦勒实在忍不住射精的时候,米白的精液在主人激动的情绪下,直接浇在他昂贵的皮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