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的,珍宝珠.......就像我想你一样......”
梅西往后躺,整个人都瘫在了石头上,化成了一滩小羊卷饼。
在孤独又黑暗的夜里,他想起米迦勒那双熠熠生辉的浅蓝色眸子,想起他们一个月前那个意外又缱绻的吻,想起他颤抖的呻吟、光滑的背脊和肉嘟嘟的屁股。
“我好想亲你,也好想回到过去。
要是知道和你分离是一件这么难以忍受的事,我当时肯定就不会管哈维他们了,只会多亲你一会儿。
”
06年世界杯的时候他还没有这种感觉呢,那时兴奋感冲昏了头脑,又有哥哥们保驾护航。
如今轮到自己独挑大梁扛起责任,倒被严苛的舆论压得受不了了。
皮克表面上风平浪静,心底里却暗潮滔天,咕嘟咕嘟的冒着足以淹没大西洋的酸水。
冷着脸默不作声地把手钻进了米迦勒夸大的球衣里,用了点巧劲掐他的腰窝。
“啊!.......我也想的,你该在我身边的。
”
米迦勒为了克制住呻吟,死死咬住了自己嘴唇,用尽全力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同时用胳膊肘向后,狠狠地肘击了一下比他高大的多得多的皮克的胸膛。
皮克疼地五官都皱到了一起,闷哼一声,默默忍受下来了。
随即把住米迦勒的腰,轻轻松松地抬离了地面,按到了栏杆上面柔情又熟稔地舔舐他泛红的、精灵一样的耳朵。
“我只是也想多亲一会儿,为什么打我?”他瓮声瓮气地装着可怜。
他揽着米迦勒的腰,不禁感叹到这简直就像是为他的臂弯而生的,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细又那么紧致。
像是故意报复他和他刚才的争吵一样,皮克时不时用锋利的牙齿边缘撕咬他的耳垂,米迦勒连镜子都不用照,就能预料到自己的耳朵肿成什么样子。
“宝贝,别躲。
”
他被困在冰冷的栏杆和火热的躯体之间,哪里也去不了,脚尖连地面都沾不到,就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态倾听梅西醉后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