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淫荡的小孕妇。
腰间全是两个Alpha大力捏出来的指痕,横七竖八一道道,全身散架一样,骨头和骨头之间好像断了联系。
他涣散的浅蓝色眼睛也蒙着一层厚厚的水雾,在皮波把滚烫的精液注入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便凝结成眼泪惨兮兮地滚落下来,再从精致的下巴上滑落到地上。
但是下一瞬间,眼睛里又因被西蒙内折腾的疼痛重新弥漫起了水气,周而复始。
他自己也跟着再射出来一次后,就被交换位置的两人操得晕了过去,疲惫的倒在了西蒙内怀里。
前面后面,里里外外,都透出一股糜烂的花香,全部被Alpha操肿、操坏了。
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开门的人手劲显然很大。
门外的皮尔洛闻到若有若无的奶糖香味,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脑子里立刻推演了几个可怕的猜想。
可没多久他就恢复了正常的动作,半眯着眼睛疑惑地嘟囔了一声“这间怎么回事,怎么打不开啊?”,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门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他就转身去了楼道那里,及时堵住了也正要上楼找米迦勒的舍甫琴科,满是担忧地说道:“二楼我看过了,全是空房间,你去三楼找找,我再去楼下问问卡卡他看到人没有,保罗说米迦勒在那里待过。
”
皮波趴在被众人寻找的米迦勒身上喘着粗气,抬起水光敛艳的眼睛,看着正低头在按米迦勒被射到鼓起的肚子的弟弟,就这样盯了半晌才说道:“蒙内,谢谢。
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生日礼物。
”
欲壑难填,他切割蒙内心头肉的错误是无法被原谅的。
西蒙内把他从米迦勒身上扒拉走,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搂紧了,哼哼了两声。
“皮波,不管怎么,我们是兄弟。
”
他们的人生早在还在母亲肚皮里的时候,生命尚未正式开始前,就早已绑定在了一起,注定要以对方的存在来填补自我的空缺。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