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无论跑到哪里,都逃离不开一个因扎吉。
米迦勒牙关都在打颤,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害怕,摇了摇头,绝望了地喊了一声:“蒙内......”
他不想挨别人的操了,踉跄地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不要他来,不想要别人来,只要你.......只要你.......”
又往上拱了拱,去亲他圆翘的鼻尖。
这是他以前最常玩的招数,打游戏玩不过西蒙内,就耍赖亲他的鼻尖撒娇让他放弃。
而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西蒙内露出一副“我才不相信 ”的表情,身子岿然不动,可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起来了。
他单手按在米迦勒的头上,低头就深吻了上去,把那压抑的哭声全部堵住。
这一刻他简直想变成他的舌头,他的牙齿,永远永远待在他温暖的口腔里。
等米迦勒情绪终于缓过来之后,他才松了按头的力道,结束了这久违的一吻,温和地安抚他:“乖,让皮波进来,他不会标记你的。
让他进来,我就原谅你,好不好?”
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则压根没得商量。
两位气味相近的Alpha共同释放的信息素简直是最强烈的催情剂,米迦勒全身酥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片刻没有作用,就没精神再折腾了,乖巧地跪趴在地上高撅着发烫的肿臀。
皮波走到他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红肿的、沾着白浊的肉穴。
米迦勒听到了他金属的皮带扣砸到地上的清脆声音,那还是他今年送给皮波的生日礼物,整个人简直羞耻得浑身烧了起来。
皮波掰开了他无力的双腿,力道比西蒙内之前要温柔很多,埋下头先亲吻着他早已泥泞的入口,用舌头安抚地舔弄那个刚挨了狠草的柔软的穴口。
在情事上开窍的晚、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米迦勒,被他高超的技术和灵活的舌头伺候的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