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洛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从他轻颤的睫毛到泛红的鼻尖,再到印着齿痕的下唇.......每一处都是都像是上帝的神迹一般,那么的惹人怜爱。
然后,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天皮波这样做了吗?”
“没有。
”
米迦勒被他这么一问,如梦初醒般把他卸了力道的手拽了出来。
皮尔洛在他松手的一瞬间 ,又马上狡猾地伸了回去,又把他给逮捕了。
“那你呢,你给他这么做没有,给他口没有?”
“没有.........”
“真的吗?我不信。
”
“...........没有给皮波,给西蒙内弄过一次。
”
皮尔洛的表情在一瞬间扭曲了,变得狠戾起来,视野被嫉妒冲刷的血红,恶意用力掐了一把米迦勒的几把。
他本以为皮波这种水平能给上垒就够炸裂的了,没想到还有早早出局的西蒙内横插一脚。
今天他在场上也被西蒙内冲撞地够呛,他都以为这已经算是前夫哥了,不和这种可怜的傻杯计较。
没想到人还能在哥哥生日出新皮肤时被携带着返场了,真是够晦气的。
原来只有他才是什么都没得到的可怜虫。
而米迦勒被他掐的来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松手松手,安德烈亚,就这些了,没有别的了。
”
“没有挨他们兄弟俩的操?我不相信,想让一个皮尔洛保守秘密,就要拿出点诚意啊,宝贝。
”
米迦勒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不好了。
皮尔洛和他对视的时候,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一顿自助餐。
而米迦勒最先在这场战役中溃败。
“......呜呜......有的.....西蒙内有过皮波又有过,然后.........然后我就晕过去.....皮波又把我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