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上她湿漉漉的穴,扣出那颗被咬得红肿的阴蒂,懒洋洋地说:“下次给小鱼打个阴蒂环怎么样?取不下来的那种……把定位安上去,就不怕捉不住了吧。
”
她流着泪,疯狂地挣扎,嘴里却塞着一个圆圆的东西,死死压着她的舌头。
她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
回应她的是一声低哑的轻笑,噙着幽幽的冷意:“还以为分开办婚礼,会对你的身体好一点……最后还是闹到这种境地。
时鱼,一个人你都受不住,再多几个,你觉得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他慢悠悠地问:“两个小时?可以吗。
穴里一次插两根,做一个小时后,再换……或许根本不用换,你已经晕过去了。
”
“呜呜!”
她疯狂地摇着头,却连哭都哭不出声。
纪朔……求求你……我不想……不要……
她唯一残存的希冀湮灭在Alpha冷淡的声音里,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时鱼,我早就说过,如果摆脱不了我们……你会被操烂的。
”
插着震动棒的、紧致的穴又被硬生生撬开一指的宽度,她喉咙里溢出濒临崩溃的呜咽。
他说:“就像这样。
”
-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时鱼猛然惊醒。
她面色苍白,额头上不停渗出冷汗,她的手脚虚软无力,似乎还停留在梦里被束缚的样子。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剧烈的心悸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只是梦而已……只是梦而已……
她已经离开了……
时鱼吃力地侧过身,抓住胸口的睡衣布料,闭上眼,抑制蔓延的恐慌与绝望。
终于,她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脑海里可怕的场景也悄然散去。
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沈衡书带着笑意的、温柔的呼唤:“小识,起来吃饭啦。
”
她睁开眼,怔怔地看着身下带有粉白花纹的床铺,麻木的身体像从地狱的黑暗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