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达标只差这一项,只要把它完成,他就可以全心全意去寻找时鱼的下落。
可Alpha的耐心几近告罄。
发情期临近,寻常的抑制剂已经无法压抑躁动的信息素。
他只能不停地加大剂量,却像饮鸩止渴,注入得越多,下一次躁动就越强烈。
这几天晚上,他总会梦到时鱼。
在军校的医疗室里、别墅的床上……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趴着的、跪着的、或是被他抱着的。
无一例外的是,每一次她都哭得很可怜,被操得大腿乱颤,恨极了去咬他的肩膀。
不同于往常的克制,纪朔明显感觉到,他的行为变得越来越粗暴,甚至有一次,他梦见自己射的不是精,而是尿。
她从没哭得那么惨,声音喑哑,尖叫声都发不出来,只剩颤抖的泣音。
她拼命地想从他身下爬开,肚子被尿液射得鼓起来,而他伸出手去按,只是稍稍按了两下,她就崩溃地趴下,抖着腰喷出来。
醒来后,纪朔发现自己梦遗了。
想起梦里那近乎变态的性癖,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但同时,他意识到,发情期积累的欲望不会自主消散,真等到抑制剂都无法控制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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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站在门前,取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平复好情绪,才敲响房门:“俞先生,我找你有些事情。
”
门内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谁在床上爬,大概过了三十秒,房门才被打开。
他不由皱了皱眉。
俞芜站在门口,歉意地笑了笑:“纪先生,有什么事情我们出去谈吧,我妹妹她刚睡下……”
纪朔的视线落到他身后还散发热气的餐盘上,直接揭穿:“没吃饭就睡下了吗?”
俞芜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