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捧着酸奶去铺满薄雪的日月山上看经幡,兜兜转转打卡很多地方,最后那天来到当地的野生动物园。
这是个很有特色的动物园,所有的动物浑身都写着安逸二字,时间在这里变慢,沐幺的手揣在兜里,脸埋进衣领,走走停停,慢慢停在一面玻璃墙外,与里面一只兔狲对上了眼。
沐幺:“………”
他静止几秒,往前走几步挨近玻璃墙,埋头一眨不眨的注视木板上盘成一团的兔狲。
沐幺慢慢眯眼,无情的评价:“好肥的兔狲。
”
兔狲自然听不懂他的话,只一直盯着他看,而后慢慢张开嘴巴打了个哈切,脸上的肉舒张,嘴又缓慢闭上,继续盯着沐幺瞅。
沐幺喜欢一切可爱的东西,兔狲这小玩意属猫科,又肥又可爱,像又不怎么像猫,短胳膊短腿,体型像个煤气罐罐,说它胆子大吧好像也不怎么大,凶起来也只是虚张声势,听说吓着了会夹着尾巴贴地乱跑。
沐幺觉得稀奇,隔着玻璃墙用手指点了点这小家伙的头,那小东西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发现没事,又仰起头冲他嗷叫一番。
果然是个装腔作势的家伙。
这是最后一站,沐幺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单反相机给这只兔狲拍了张照片,随即转身离开动物园。
当天晚上,沐幺住的宾馆热水器出现事故,他洗到一半只能放出来冷水,当时他全身都是沐浴露泡泡,硬是扛着刺骨的冷意用冷水冲干净,找经理理论一番,见到对方时又凶不起来。
回房间后被自己气笑了,还说兔狲虚张声势,自己不也这样?
太冷,他缩回被窝睡觉,一直热不起来,开了暖气也冷,后半夜睡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热,又醒不来,浑身难受,像要被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