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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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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妙的惊叫裹着情欲,指甲在我后背抓出新鲜红痕。

     这力道比沈绵狠三分,她总是会收力,说怕影响我第二天穿西装。

     又是沈绵,我真是疯了。

     我愈加发狠。

     窗外突然掠过救护车的鸣笛,同周妙的叫声一起将我的神志推向虚空。

     这不对,这一切都不对劲。

     我刻意没有关注沈绵的一切,直到第七天我鬼使神差开到城西别墅。

     沈绵最后一次出入记录停在上周三凌晨三点,监控画面里她抱着牛皮纸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拿。

     “又闹脾气?”我感到头疼。

     去年有一次因为周妙的电话错过了答应她的演出,她也是“离家出走”了好几天。

     最后还不是回来向我认错。

     她总是认不清状况,她只是周妙出国时的替身,对纪家的一个交代。

     等到几个月后我们的婚礼上,周妙穿上婚纱出场,木已成舟,那几个老古董不可能真的和我断绝关系。

     到时候有的是办法做实周妙的身份,养女?哪家世伯的女儿? 什么都可以,我只要和她结婚。

     如果沈绵那时还想做我的情妇,也不是不能考虑。

     保险柜密码锁上的划痕却让我眉心一跳。

     之前送她的东西,她虽然收下却都放在保险柜里,现在全都不见了。

     独独留下刻着周妙名字缩写的蓝宝石项链。

     吃错发疯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嗤笑着抚摸空首饰盒内衬的天鹅绒,那下面还压着沈绵手写的保养注意事项。

     突然就想起七天前陈秘书好像说了她的什么文件。

     5. 瑞士的雪落在复健中心的落地窗上,我把止痛贴按在小腹的刀疤处。

     徐老师递来保温杯,红枣枸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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