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给我找了草药治疗伤口,还主动地给我送食物!”
他侧了一个身,将自己的背展露出来给朱河看。
“你看,我没骗你吧。
”
故事完整、证据齐全、逻辑合理,朱河瞬间被说服,“所以你是真的会筑巢?!和别的珠颈斑鸠都不一样?!”
“对啊!”安澄又挪动爪子,将身体正对回朱河“我都说那么多遍了,你们不信我,总该信云深大人吧!”
朱河恍然大悟般、三观重组似地点点头。
“看来是我误解你了。
”
安澄正以为这关已经过去,打算继续龟缩降低存在感,朱河又突然凑到他面前。
“那你为什么要叫云深大人?”朱河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安澄,看起来清澈而又愚蠢。
“好奇怪的称呼。
”
因为他安澄为了活命,所以谄媚讨好、做小俯低。
但他能这样说吗?他不能!
安澄清了清嗓子,抬头闭眼故作深沉。
“这是我跟人类学来的称呼。
“代表了我对他的尊敬、感激、敬仰、信赖!当他如天神一般出现在我的眼前赶跑那只红隼的时候、当他给我寻找草药治伤的时候、当他给我找食物让我填饱肚子的时候……他便在我的鸟生占据了不一样的位置。
“这样特殊的存在,当然要匹配上特殊的称呼。
”
他摇着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会理解的,我对他的复杂而又丰沛的感情,有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
“恨不得……”安澄重新睁眼看向朱河,却发现身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只鸟。
朱云深此时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安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夹紧自己的翅膀。
“大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该不会把他胡编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