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这么迟钝,居然没发现谢识瑜说的就是自己。
再想到他说过那只“卷毛德文”小没良心,甚至还打算做绝育,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识瑜还在他耳边闷骚地一口一个小猫叫他。
苏琢机械地转过身,攥起了拳头,闷头:“……你就是只狗!”
谢识瑜早就被苏琢骂过不止一次了,什么“你是狗吗怎么哪里都咬”,“你是鼻涕虫吗怎么弄得那么多口水”,还有更直白的例如“你是不是死变态快松开”,眼下一句司空见惯的“你是狗吗”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不过既然被凶了是狗,谢识瑜还真就打算贯彻到底。
他冒着被苏琢揍的风险,凑到他耳边,轻声:“汪我叫了,你也喵一声给我听好不好?”
苏琢气得踩了他一脚扭头就走。
谢识瑜每次惹完人还得自己哄,但他乐在其中。
其实苏琢好哄得很,没一会儿就不生气了,唯有耳根和脖子泛着红。
谢识瑜看着看着感觉自己狗味儿又上来了,想快点把人带回家,结果一回神,发现苏琢望着远处高楼之上的晚霞不动了。
“怎么了?”
大概是夕阳晚霞太过震撼,苏琢整个人忽然变得很沉静,他凝望了会儿,忽然道:“日落的时间好像比昨天更晚了。
”
谢识瑜插着兜站在他身旁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