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
回宅子后,喜鹊就把上街的事全告诉了闻筞,夜里睡觉的时候,闻筞抱着李嫣然躺在床上歇息时,突然来了一句:“嫣儿今日是做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吗?”
李嫣然扒拉下来正在她腰上游移的手,回道:“我能做什么?你的人把我当囚犯一样看守,我哪还有私会的时间了?”
闻筞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宠溺地揉了一把她的脸,这种撩拨直接把李嫣然惹火了。
女人生气时的力气是无法估量的,闻筞就在意想不到之间被李嫣然从床上踹下去。
“嫣儿你…”
李嫣然翻过身提拉好被子就睡了,留下坐在地上的男人错愕地看着她熟睡。
闻筞失笑着重新钻进被窝,重新把李嫣然搅醒了。
李嫣然生气地瞪他:“我没有私会。
”
“我知道。
”闻筞捏着她的脸蛋俯身亲下去,李嫣然拒绝不了,被他强按着好一通缠绵,好在他也记得女郎中的话,只是狠狠亲了她许久,才稍稍餍足地抱着人睡了。
探风人来回用了五六天,李嫣然上街再想支开人不容易,喜鹊非要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探风人没机会接近,李嫣然已经很着急了。
??这事耽搁了几天,在闻筞出门时,李嫣然要上街采买胭脂水粉。
喜鹊跟在她身边贴身照料,李嫣然想法子让他们分开,才得了空见那探风人。
只是这一见就出事了,李嫣然怎么也不敢相信,那日在她被带走之后,李府遭了厄运。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闻筞。
信上说,那刘绪查到李嫣然的父亲,李裕曾任苣州萩县县令时冤杀了人,被人抓进大牢审了几天。
这些不过是短短几天就发生的事,李嫣然才发现自己被瞒了那么久。
李嫣然如失了魂似的拿着信回去,有几次还差点摔了,嘴里喃喃着什么,喜鹊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