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铺路总得要银子,闻筞想了很多法子,若是让朝廷出,怕是到他这就被上头的官分得不剩多少了。
苣州正是有一处官银铸造坊,每年铸造官银数量有限,还有专人过来查验,闻筞动了心思。
只是在这开始之前就先出了意外。
一日,他从府衙办案出来,天色已经开始步入黑夜,李侗过来找他,说是李裕有要事寻他,闻筞还是念着老丈人的情分去了李府,李裕拉着他喝了酒,闻筞酒力好不见醉,李裕让人下了药,等闻筞晕了后把他装麻袋先打一顿,出了糟蹋他的女儿的气,在把人扔进地窖里,让李侗去榅州把小姐带回来。
闻筞没中计,最后是李裕被反绑着丢在正厅,李夫人被逼到绝路,生怕闻筞要戕害他们,她拿着菜刀想砍死闻筞,刘志把刀抢了去。
刚解决这个,李侗冲了过来,手里攥着斧头。
闻筞挑一挑眉,一个错身躲过。
李侗这种白面书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祖辈俩被五花大绑扔在正厅,闻筞看着李侗的脸渐渐变得忿郁。
他斜倚在靠背上望着厅里的陈设,当初就是在这里,嫣儿听到她要被许配给李侗时的娇羞,雀跃,他都一清二楚。
那时的他嫉妒极了,他深深爱慕的姑娘为了别的男人有那种反应,只想她为自己动心动情。
闻筞轻笑着抬脚挑起闻筞的下巴,这个举动让李侗感觉到羞辱,闻筞的力气太大,他根本无力反抗。
“看看你自己这不中用的样子,有哪一点配得上嫣儿?莫非…就只是这张脸?”
李侗气急骂道:“那也比你这糟蹋人的畜生好!”
“你说什么?”闻筞翻了脸,给了刘志一个眼神,刘志上去狠狠打了李侗几巴掌,力气大得把他的嘴角打出血了。
“强抢民女的狗官!”李侗恶狠狠与闻筞对视,此刻他恨极了这个强占表妹的男人。
闻筞俯视着他:“嫣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圆房不是早晚的事?虽说她如今不了解我,但日子久了,总会改变心意。
”
“李侗,你瞧瞧你自己,除了待在嫣儿身边日子长,你哪点配得上她?”
说到这,李侗不吱声了,闻筞的话敲中他的弱势。
闻筞笑着说:“嫣儿嫁给我才是好的选择,我也会非常疼爱她,这些,你想破脑袋也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