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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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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快要撑破他的西裤,他一手拉开拉链释放出肉柱上下撸动纾解,一边探身去找被掩埋在衣服堆下的手机去拨打鹤怡的电话,如他所料地没有接通。

     所以他自暴自弃地拽了件鹤怡的内衣囫囵地缠绕在肉棒上机械地撸动。

     但谢鹤怡不在他身边他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几次快要冲破临界点的欲望都堪堪缺席。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鹤怡发信息、打电话,期盼鹤怡能偶然听到他的声音。

     他不需要很多。

     或许只是鹤怡的一声“喂”,都能让他精关大开获得灭顶的快感。

     灵光一闪中,谢凛豁然想到某次做爱时候经过鹤怡同意以后拍下的小视频。

     当时是天将要蒙蒙亮的时候。

     室内的视线不甚清晰,连带着镜头里的画面都变得朦胧。

     但记忆是很玄妙的东西,它只需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声呻吟,过往的画面就能如洪水将人淹没。

     谢凛一边回忆着那天的情状,一边机械般的撸动手里的硬物,肉棒已经被他摩擦得猩红,内衣的布料柔软但始终都比不上鹤怡的手心,偶尔内衣背扣划过饱胀的冠状沟时,谢凛的喉间会发出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单纯的上下撸动柱身已经没办法满足他的需要,于是他把布料罩在龟头上刻意去刺激那一小点。

     视频的播放逐渐进入尾声,他撸动的速度也在加快。

     一下。

     两下。

     三下。

     鹤怡的尖叫从视频里面传来,听声音就快要到达临界点。

     谢凛闭上眼睛幻想现在包裹着他肉棒的东西是鹤怡的小穴,他躬起腰腹蓄力向上顶弄冲刺,浊液浸湿了他手里的布料撞击出粘腻的声响,掌心快要摩擦出火花。

     视频里鹤怡再忍不住谢凛的磋磨,尖叫着喊“哥哥”,声音像钩子一样直往谢凛耳朵里钻。

     谢凛终于再忍不住,最后狠狠摩挲一下,精液喷薄,零零散散洒出一片,鹤怡的衣服都遭了殃。

     陷入发情期的人总是没有安全感。

     在鹤怡没有回应的几小时里谢凛幻想了几百次他被鹤怡抛弃的情景,一遍一遍地反复听鹤怡说爱他的语音,一遍一遍地给鹤怡发消息说有多想她说请她回家。

     现下他终于把鹤怡搂进了怀里,一直提着的心落回了实处,口中重复呢喃着鹤怡的名字,揽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勒得鹤怡生疼。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鹤怡脸旁,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暧昧的气氛里。

     谢鹤怡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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