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光找出一个铁盒子,不在意地说:“我们几个老家伙听到风声,那些个乱搞的人,马上就会被清算了。
”
石小玲:“真的?消息准确吗?”
“自然准确,不过上面可能还需要准备一段时间。
我这病一装就是八年,该起来了。
正好隔壁小月子国忘恩负义,拿着我们接济的钱粮,竟然敢打劫我们边境的农民,老子要叫他们好看!”钱文才义愤填膺地说。
摩挲着手中的铁皮盒子,钱文才得声音又弱下来,“转眼宴清都成家了,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告诉他这件事。
”
石小玲一听,立马夺过铁皮盒子,“不行,这事你跟大勋他们几个商量过没有?我觉得还不到时候,现在局势未稳。
况且,人家小两口刚结婚,你就送这么个大炸弹过去,存心不让人好好过日子?”
钱文才被石小玲问得哑口无言,只好又把铁皮盒子放了回去。
好在,他们都不需要再等太久。
另一边,觅婉婉和谢宴清来到镇上的一处平房里,没想收猪肉的就是昨天觅婉婉买猪肉的摊主。
“原来是弟妹,昨儿我不知道,以后弟妹来买猪肉,我都按成本价卖。
”摊主祝毅一眼就认出了觅婉婉,懊恼地说。
部队的规定觅婉婉是清楚的,不能收老百姓的一针一线,觅婉婉忙拒绝,“不用了,你卖猪肉也是混口饭吃,不用给我优惠的。
”
“我这条命都是谢兄弟救的,给弟妹一点优惠算什么。
再说,我可不是贿赂谢兄弟。
我们这是边境,没有谢兄弟他们在前面保家卫国,哪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只是少挣点钱罢了,不碍事。
”祝毅在黑市做猪肉生意,少不得要各处去收猪。
但眼看着这些年搞运动弄得乱糟糟的,大家都没心思搞生产了,猪肉供应不上,祝毅只好往外走,去隔壁几个县市收猪。
前几天他去隔壁的溪城收猪,就听说月国的兵时不时地会闯进城里来抢东西,叮嘱祝毅最近来回的时候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