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把这婚事办妥。
”
“你给我滚回部队宿舍去,以后除非放假,不许回家!”顾大勋朝顾宁阳吼一句,扔下棍子往回走。
正好孙云走过来,顾宁阳苦着脸说:“妈,你老实告诉我,谢宴清才是我爸亲生的,我是捡来的吧?”
孙云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整天胡说八道,让你爸听见又该挨棍子了。
”
“部队宿舍离家又不远,我在哪住不是住,他怎么就非得赶我去部队宿舍。
一群大老爷们住在一起,臭死了。
”顾宁阳颇为苦恼,除此之外,那群人都是乡下来的土包子,顾宁阳跟他们说不到一块去,更不想整天跟他们待在一起。
孙云心疼道:“你安心在那待几个月,这次来基层,不过是锻炼几个月。
最多三个月,妈就能找到关系把你调回省城。
”
顾宁阳开心了,“妈,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
两天的时间一闪而过,第三天,觅婉婉跟谢宴清领了结婚证,两个人搬进家属大院一套一室一厅带院子的宿舍中。
屋子里的家具都是新打的,桌子、柜子、床一应俱全。
锅碗瓢盆也是崭新的,散发着亮光。
“这些是我们几个做叔叔的为你们准备的,除此之外,三转一响我也买好了。
”顾大勋喜气洋洋地说,似乎极为高兴。
缝纫机是熊猫牌的,大金鹿的自行车,上海牌的手表和收音机,都是磨盘镇,甚至是县里能买到的最好的,顾大勋显然对这桩婚事极为用心。
谢宴清对此没什么表情,觅婉婉认真道谢:“多谢顾叔叔和其他几位叔叔,如今家里还要收拾,等我把家里收拾好了,请几位叔叔过来吃饭。
”
“好,我等着吃你们家的饭。
”顾大勋听了觅婉婉的话,更加高兴。
临走的时候,觅婉婉拿出几包香菇干送给顾大勋,“我和宴清也没什么东西好送你们的,这几包蘑菇干,是磨盘镇的山上捡来仔仔细细晒干的,顾叔叔您拿去和几位叔叔尝个新鲜。
”
“好好好,我们就爱吃山味,用来下酒正好。
”顾大勋见觅婉婉会做人,更加高兴,忙不迭地答应。
送完顾大勋,觅婉婉回头,却见谢宴清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