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商还在和梁子瑞交流他的病情,全然没留意到他们的对话,黎邃远远看着,心中似有一阵阵暖流蜿蜒而过。
他平时对吃穿用度并不太在意,因此竟没留意过,陆商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他花了这么多心思。
“人家陆总有钱,打扮打扮自己心上人,怎么了,你心里不平衡啊?”司马焰踢了脚司马靖荣,转对黎邃道,“你别听他胡说,陆总的眼光确实不错,这衣服虽然是贵了些,但都很适合你。
”
“谢谢。
”黎邃轻轻一笑,转去调侃大司马,“靖荣,你也可以给心上人买衣服啊。
”
司马靖荣瞥了眼天花板,幽幽道:“我倒是想买,那也要那人接受才行。
”
下午,严柯和徐蔚蓝也来了,几个人嚷嚷着要打牌。
陆商没有打牌的爱好,家里连副纸牌都找不出来,后来经露姨提醒,才想起来储藏室里有个麻将机,于是让黎邃和靖荣一起去抬。
他们出国这几年没在陆家住,储藏室也没认真收拾过,堆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靖荣再一次发挥了他不务正业的特长,在货架上寻起了宝。
“哎哟。
”司马靖荣翻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瓷碗,“这个碗挺好看的,颜色清透,造型别致……咦?碗底还有字呢。
”
黎邃把麻将机上的杂物一一搬开:“喜欢就拿去吧。
”
“哪儿买的?你不要了?”
黎邃解释:“这是以前陆商生病,有一回梁医生给开了副中药,他怕苦喝不下去,我正好出差路过景德镇,就找了个老师傅,手把手教我烧出来的,一共十二只。
”
司马靖荣震惊了:“你烧的?”
“嗯,当时也没多想,就希望好歹能让他对喝药这件事产生点儿兴题,没想到他为了知道碗底写了什么,真把药喝下去了。
”黎述想起这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