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妹妹还喜欢让我拿剪刀再诬赖我故意伤她,我不敢拿。」
【这她都记得,怎么这么小心眼?!】
「是你那个与堂兄有染的亲妹妹吗?」沈玉温开启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战术,「听闻嫂嫂与堂兄也关系匪浅……」
我浑身无力瘫软在地,右手捂着胸口喷出了一口黑血,猛咳几声后再不省人事。
围坐一起的贵女们顿时乱作一团。
「宁王妃郁结于心久矣,偏生让那乡下人逮着不放,由着一张嘴造谣中伤,如何当得起正妃之位?」
「宁王妃这样好的人也要被恶意揣测,不知寒了多少姐妹的心!」
与我要好的几个贵女急忙将我搀出了房门,原本热闹喧哗的房里顷刻一空,只零星留下了几个人。
沈玉温啊沈玉温,这半年我哪会闲着等你?
不光是贵女的圈子,还有京中权贵的圈子。
周砥在京中毫无阻碍地笼络了半年。
真当这里还有你横插一脚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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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齐王的婚礼进行得并不体面。
宁王回府照顾被齐王妃气晕的宁王妃,宾客们在礼节性的祝福后走了大半。
明显周序不在京的半年里,不少观望的官员站了队。
周序喝多了酒,桀骜的本性再也藏不住,话语里毫无对父兄的尊敬。
「我南下受苦受累办实事,难道还比不上在京弄权的周砥?」
这话问得不合规矩,无人敢应答。
周序发了疯,拿着摔碎的瓷片一个个顶着席上官员的脖子,非要问出个答案。
有清流老臣垂手正坐,不卑不亢道:
「圣上抱恙时,北有匈奴动乱,南有长江水患。多亏宁王代理朝政,北伐匈奴南调物资,开水运互通有无,这才填补国库虚空。」
「老臣以为,宁王仁德,有太子之相。」
周序赤红着眼,割伤了三朝元老萧太师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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