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磨蹭哄道:“好了,我今日听那?说书先生说了迎梁山的故事,可他?知晓得没你多。
”
“你今晚再同我说说好不好?我今晚同你一起睡,好严兄,你可得好好跟我说说……”
小少爷哄人的模样几乎让人招架不住,半拉半拽地?就拉着他?往厢房里?头去,临了前还不忘往人嘴里?塞蜜味的桂花糕,
也不知是从哪里?学的哄人法子,当?天夜里?跟他?抵足而眠的时候都还不忘迷迷糊糊同他?说:“好严兄,我自然只给过你玉佩……”
“也自然同你最?要好……”
不出?几句,就哄得身?旁的人想着是了。
性子单纯的小少爷哪里?懂那?些东西。
定然是被外头的说书先生给迷惑了去。
这般想着,床榻上的人指尖缠绕着鸳鸯戏水玉佩的红绳,他?撑着头,目光温柔地?地?望着一旁睡得沉沉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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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一道劲风熄灭烛火。
床榻上的人微微倾身?,满是怜爱地?在少年的眉心落下?轻轻的吻,随后才将鸳鸯戏水的玉佩收进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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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沉沉的少年浑然不觉,还翻了个身?,继续坠入香甜梦乡。
本以为只是外头的说书先生只是新得了几出?好戏,将金光闪闪的小少爷给迷惑了去,打赏几日便过去了。
谁知几日后,那?说书先生竟堂而皇之也住慕府,就住在他?一旁的厢房。
小少爷握着他?的手?,同他?语重心长?道:“严兄,我知道你肯定宅心仁厚,心胸宽广。
”
“林兄与你一齐进京赶考,老母病逝后只留下?一间茅屋渡日,前几日那?茅屋受了风,散了一大半。
”
“如今林兄无?处可去,只能来?投奔我,严兄你不介意吧?”
阎鹤唇边噙着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