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齐三调回北京,我自己好在上海独掌大权。
”
魏年好笑,“你现在不是独掌大权。
”
白小姐摆摆手,“太烦了,成天嘀嘀咕咕,管天管地。
他是个正经人,我对他无意,倒不如早点儿分开,不然他想多了,倒是白做了几年同事。
”
魏年颇是八婆地说,“这年头,像齐三这样品貌端正的正经人也不好找。
错过这个,可能就没下一个了。
”
“行了行了,我看你家小丫头那爱管事儿的样儿,就是像你。
”白小姐精致的脸上看不出喜恶,“我还是在上海,让齐三来北京吧。
”
既然白小姐坚持,魏年再与齐三谈过,齐三沉默片刻方道,“既是她的意思,就这么办吧。
”
魏年问齐三,“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齐三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并不隐瞒,“无非是我心仪她,她无意我。
”
魏年给齐三出主意,“老话儿说的好,烈女怕郎缠。
白小姐心性十分聪明,让她看到你的真心,她也不是无知无觉的人。
”
齐三叹道,“她不是无知无觉,她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
魏年看齐三堂堂大男人,竟为男女之事愁的长吁短叹,可见对白小姐十分深情。
魏年跟齐三打听,“是不是她在上海有喜欢的人了?”
齐三摇头,十分笃定,“没有。
”
魏年只得宽慰又鼓励了齐三一番,倒是楚太太听说家里堂弟要来北京升任总经理,不论是薪水还是职位都上升了不只一个台阶,心下十分欢喜,借着过年给魏家送了份儿很尽心的年礼,认为堂弟能有今日,多赖魏先生魏太太提携。
楚教授知他夫妻二人明年就要去考国外大学,笑道,“他们夫妻当真是信心百倍。
”这还没考哪,先把接替位子的人找好了,可见夫妻二人对考取国外大学之事是有十足信心的。
楚太太道,“我看你当年考国外学堂也不难。
”
楚教授点头,“的确不难。
”
这个新年无形之中就带上了一些分别的气息,夫妻二人准备出国留学的事,是年后同魏老太太说的。
魏老太太并没反对,就是有一事同魏年说,“前年你爸爸去了,原我想着,我怕也没几年了,你爸爸的棺木就没送回老家。
如今,你大哥回老家了,咱们再一走,你大姐虽在北京,可没有让闺女照顾爸爸棺木的理。
这走前,还是送你爸爸回老家安葬吧,我也想再去瞧瞧你大哥他们。
这不争气的东西,抽那败家破业的玩意儿,把家业都抽没了!活该他回老家种地!”
魏老太太骂一回长子,把心底的这些个牵挂都跟小儿子说了。
魏年显然也早就考虑过此事,“妈你说的是,我也正想这事儿。
这样,过几天我去庙里选个吉日,先送我爸爸回乡,咱们也去瞧瞧大哥。
”
魏老太太叹口气,“这也不急,你先安排别个事,再说这事儿。
”
老娘突然间如此明理,魏年还真有些不适应。
魏金知道这事儿后反是不怎么乐意弟弟一家去国外念书,魏金的话,“念书在哪儿不能念啊!咱大北京就没好大学了!那北大清华燕京辅仁,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