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会把什么事情都往最坏最坏的结果设想,所以当它真正发生的时候,最差也只会出现好的结果。
”
逢夏继续说第一名的后续,她总这样,没有多少苦难要往外吐,就挑着最轻松的话说:
“那老师真的太坏了,她知道我不喜欢吃甜食,后来每次准备的都是蛋糕之类的,我都分给朋友了。
”
这些零食对大多青春期的小孩都有知名的吸引力,她也不例外。
更何况她那时候没有家人照顾,自己最熟练的做饭还是吃泡面,后来因为泡面热量太高,她还只能啃水煮鸡胸肉。
这已经是她最熟练的料理了。
话音刚落,她还在手里挑选的那两包零食已经被人抽走,手心空空荡荡,在空气里坠落出一道分明的抛物线,地点是购物车。
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就是买。
逢夏笑着:“我吃不了那么多。
”
当时年纪小欲望大过自制力,现在对职业必定抱有三分敬意,她心里有数。
宋疏迟说没事:
“带你做运动。
”
他说这句话时温和斯文,但逢夏耳根一下就红了。
之前在教室幻想的画面又开始在脑海里蒸腾。
推着零食车结账时,逢夏的视线真的很难不停在那一排花花绿绿但朴实无华的计生用品上。
害羞是害羞的事情,该做的事情是该做的事情。
她思想并不古板。
所以她用余光时时刻刻在打量着他的动作,等人去接电话了,她仿佛真的在进行片场拍摄时的演技展现时刻,笃定他的视线没看到这边,也没仔细挑就这么随手扔进购物车内。
虽然知道周围没人,做完自己还心虚,讪讪地咳了声掩饰。
逢夏给自己扇着风。
四月的江城还挺……热。
太的紧张注意力便开始飘忽不定,连身边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逢夏都没看见。
他的目光定格在上面的包装字体内容上,纤尘不染的白衬衫很难把话往浪荡的地方想,就这么儒雅地开口:
“夏夏。
”
“买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