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晖不语,事实上,他本就是个口拙的人。
如今家里出了这等大事,他不知、也不会说些安慰的话──
他唯一懂得,就是那一连串的血腥的杀人技巧,还有,在必要时机替她挡下所有致命的伤害。
这是他从小被灌输的观念,除非死亡,否则他这一生都是女孩的。
平安符──田义他们这麽喊。
「是死了吗?」
「………」
「别瞒我了──我说的是吧。
」
「叔叔们用的是什麽?手枪?炸药──还是自焚?」
她抬头看他,脸上依旧是没什麽表情。
左晖眼一眯,一顿。
後道:「他们捧著夫人的骨灰,全·都出岛了………」
女孩一愣。
苦笑。
她下床,来到落地窗旁,看著外头的风景──
当真,走的一点都不留馀地……
他们能把这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留给她,但也能在一瞬间抛下她抛得这麽彻底。
心照不宣。
从最初,她就有这种预感。
只要母亲一离世,他们几个,绝不独活!
这样至死都要追随的坚决勇气,让十五岁的姚元华惑了。
同时,她对爱情这种东西:反射性的,被她视为是最可怕的毒蛇猛兽。
「左晖,什麽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