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还沙哑着。
“手啊……”封河把右手举起来,“谢谢关心呢,没事的。
”
不管怎么样风澜觉得当时本能的咬人真是过意不去……算了,过意不去的绝不止这个。
把整个性命托付给她,也无法报答恩情吧。
他闭上眼睛。
封河给他挂上项链,绳子下是那颗白珠。
“就这样结束吧,不要再与目上纠缠。
”
“……”他不想说话。
“虽然我不是妖师,但也请你遵守不成文的规定:妖将不能伤害人类——从现在起。
如果你不能答应,你可以离开,你的生死再与我无关。
”
“……”
“答应么。
”
点头。
“是。
”
“吃香肠。
”她把香肠取出来。
“……”感觉就像答对问题的狗会被赏赐狗粮。
他把头扭向另一边。
“那明天吃新鲜的鸡吗?”
“……”貌似不想拒绝。
封河笑出声。
他不知道他哪来的耐心。
就像与流在一起一样。
他望着白珠。
流,我遇见一个……和你一样……愿意容忍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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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她端了一个大碗,碗内的红色液体几乎要溢出来。
“……喂。
”风澜盯着她为了防止液体溅出而重心不稳的移动。
“好脏好脏啊……”封河的手指浸入了红色液体里,晃出来的液体沿着碗壁流下去,啪嗒几滴落在地上。
“啧。
”风澜语意不明的感叹。
“你好歹给点相当感动的表情啊。
”她终于能够把碗放在床头柜上,先紧急的从卫生间拖来毛巾擦地板。
是鸡血。
嗅上去这只鸡刚去天国。
“好了好了,”封河舀了一勺子,从底层舀上来的是切碎的鸡肉,“要我喂你呢,还是你自己舔?”
……貌似都不行啊。
“不饿。
”干脆就这么说。
网卡机时刻准备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