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捏着她耳垂揉了揉,“怎么样算威胁啊?”
他又笑,挑眉看她。
江芜抹了把唇角,还发麻,估计肿了。
她暗自瞪了眼楚弋,把人推开,“不知道。
”
好意思问她。
江芜拉开门往外走,走出空调房,燥热的温度将她包裹,她才发觉自己脸烫得厉害,路边的花朵恹恹地垂下花茎,花瓣皱缩在一起,花期就快要结束了。
从春天到夏天,季节交替,悄无声息。
公交车刚好到站,她想也不想自顾自走上去刷了卡,楚弋走到一半忘记拿书包又回去,还以为江芜会等自己,出来时看见公交车门刚好关上。
江芜坐在车里,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又即刻移开。
他看着公交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才不可思议笑了笑。
生气了。
五月的夏天,是蒸笼的世界,又潮又热,江芜刚进家,立马脱了校服外套,从冰箱里拿出冰水,彼时敲门声响起。
妈妈离得近先一步去开了门。
江芜没往门外看,握着冰凉的瓶身喝下大口冰水,不再那么闷燥,舒服多了,然后听见妈妈在叫自己。
“有同学来找哦。
”
回过头,她眼睛霎时瞪大,立马拧紧了瓶盖塞进冰箱里往门外走,对着妈妈尴尬笑了笑,“应该是有事,我马上回来。
”
转头用眼神质问楚弋,把他推出门,拉上门又把人带到楼下没人的地方,“你故意的吧。
”
“故意什么。
”楚弋不紧不慢的说,伸出手捏她脸颊,嗓音有些低哑,“怎么亲一下也生气啊。
”
刚喝下凉水降低的温度又被磅礴的热浪席卷,脑门渗出点汗珠,夜晚的清风吹过带得头顶枝叶摇晃,却吹不散心头燥热。
“我没生气,是你太慢了。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