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着昏迷了三天的人颤抖着眼睫毛有幽幽转醒的迹象,在旁边坐着的江云舟一点儿嗅觉虐待伤患的自觉都没有继续吃着金灿灿蒜蓉烤鸡。
“醒了?”将光杆鸡腿骨头扔旁边的盘子里,江云舟抹抹手就想探探西门吹雪的额头,也不管人家西门吹雪有洁癖会厌恶。
“小哥?”
“What?”江云舟微微眯起眼睛看这突然间唤他小哥的西门吹雪。
这个世界会叫他小哥的就只有那宝贝幺弟一个。
“云泽,难不成你也穿了?”那双桃花眼越眯越细长,然而原本前倾的身体却在无声无息地后退。
“小哥,对不起。
”西门吹雪却是立即察觉出江云舟的退避立即伸手抓住江云舟那油腻腻的手指。
“没什么对不起的,”要也是他对不起云泽。
他自己是GAY就算了,祸害亲生弟弟那还不如去死,可死的那个却是云泽。
江云舟那狐狸样的笑脸在于西门吹雪看来是一种很熟悉的皮笑肉不笑,心中一阵急慌,他顾不得肩胛上的伤痛立即将那又要逃离的人拉回来一个翻身将他压制在身下。
“你觉得我是谁?”江云舟笑眯眯地看着位于上方的西门吹雪。
“小哥别闹了。
”西门吹雪完全不是西门吹雪的样子,那种急迫的神情不是西门吹雪会流露出来的。
“家里我已经回不去了,你别赶我走好吗?”江云舟仿佛又看见了那天夜里江云泽浑身湿漉漉地敲开他的公寓门一把抱住他的情形,而此时他也被西门吹雪抱住了。
“你小哥长我这样?”江云舟指着自己的脸。
桃花眼尖下巴,这可与以前那被人嫌眼梢有些凶的模样相去甚远。
“小哥,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西门吹雪像瞎了一样根本看不出江云舟和以前的不同。
江云舟的记忆再度重叠,一如当年他被自己的亲弟弟江云泽借撒酒疯压在门板上强吻,此时西门吹雪也低头吻住江云舟的嘴唇。
其实,西门吹雪的长相太攻,实在不符合江云舟的审美。
但是,既然都被吻着了,那就吻呗。
或者是被记忆干扰了,即使西门吹雪不符合自己审美也由得他吻下去。
若是那天晚上没有昧着心妄图将云泽掰回正途而狠狠拒绝,云泽就不会死了吧,不小心掉下水道被冲走的死法太搞笑了……
记忆里的江云舟却是笑着哭的。
西门吹雪感觉到江云舟的顺服,这才由粗暴的强吻缓缓变为温柔的细吻,然后就改往下侵袭了。
小泽那年才十几岁,这脱人衣服的动作就这么熟练了吗?
当包得紧紧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