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琢沉默片刻,最终给出一个惊人的答案。
方应琢说:“追人。
”
公交车经停了十几站,最后停在一个方应琢没听说过的地方,他看着秦理走下车,赶紧给司机付了钱。
方应琢看着秦理走到一架立交桥的桥洞下面,于是他也向着立交桥走。
事实上,他还没有想好,如果秦理看到他该怎么办,不过还没有等他想出什么头绪,他就见到不远处窜出几个流里流气的人,秦理很快就跟那几人殴打起来。
秦理以一敌多,下手狠,却渐渐招架不住。
方应琢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先一步比大脑做出了反应,他先打电话报了警,而后冲了过去。
秦理见到方应琢,第一反应不是感到惊讶和意外,而是烦躁地皱了皱眉。
不过,他现在顾不上跟方应琢讲话,毕竟来找茬的这波人难缠得很,但凡他稍稍分神,自己的形势就会更加不利。
秦理心想,方应琢的突然出现纯属添乱,这好学生哪里打过架,就靠那点花拳绣腿,别说帮他了,能不能保全自身都有待商榷。
更何况,他跟这几个小混混纯属私人恩怨,大不了被他们揍一顿,以后互不干涉,现在方应琢一来,倒像是他偷偷叫了外援,先坏了规矩。
场面变得更加混乱,秦理顿时感到十分头大。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一阵呼啸而来的警笛声,方应琢故作镇定道:“是我报的警。
”
几个黄毛骂了一句,瞬间作鸟兽散。
桥洞下只留方应琢和秦理两人。
秦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瞪方应琢,没好气地跟眼前人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
怎么回事?该怎么说?方应琢也不知道。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严谨的人,今天算是他唯一一次出格。
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