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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见雪/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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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病弱清瘦,一双手骨节分明,程令雪担心自己太粗鲁会把他的手掌咬折,只朝他手臂下口,那里生得稍结实些,又有一层衣裳保护着。

     她这口下了狠劲。

     但也只有一瞬间,公子身子紧绷,肩头却开始颤抖。

     担心伤到他,程令雪刚要抬头,后脑勺竟然被公子用力扣住了。

     “公子——” “别动,继续……” 青年脖颈后仰,声音喑哑,仿佛掺了罂粟花汁,蛊惑诱人,他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回他怀里。

     他的手很大,虽清瘦也足以将她整个后脑连带后颈裹住。

     被人扼制住后脑往下按的压抑感让程令雪回到了以前的某个时候:“今日我若不罚罚你,不得反了天!” “活该!叫她偷窃!” …… 她被暴怒的管家按入水缸中,连开口解释都做不到。

     深埋心底的恐惧被勾出,程令雪像即将溺毙的人,抓着救命稻草般抓着公子臂弯。

    可公子的手却用力地,深深插入她发间,她才意识到危险。

     恐慌、恼怒,连带被压抑着的憋屈,在一刹那涌出…… 程令雪朝着他狠狠咬下。

     “嘶……” 病弱公子重重倒回椅背。

     俊秀的下颚绷紧,克制住颤意,修长脖颈后仰,喉结凸起,俨然被虎狼咬住、正引颈挣扎的病鹤。

     可他非但不曾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按住撕咬着他的人,手指更深地插入那程令雪的发间,指关甚至泛白。

     发带被弄掉。

     一头青丝挣脱束缚垂落下来。

     但无人留意。

     这场对峙和程令雪经历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从前要么势均力敌,要么一方占据绝对优势,但都想杀掉彼此。

    可她和公子都不想杀掉彼此,反而是在借伤害与被伤害自我救赎。

    公子也和别人不同,因受病痛折磨,他心甘情愿地让她凌虐,又不自觉地想掌控她。

     如此矛盾。

    像盛放的罂粟,柔软得一捏就糜碎,偏又有毒。

     过去受凌虐却无力还手的别去,曾在她心里留下疤痕。

    而这次,她在被公子扣住时,尝到了“报复”的滋味。

     旧日恐惧,竟开始消失。

     她像受惊的幼狼失了理智,咬住这只本毫无威胁的病鹤。

     青年更紧地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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