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愿意娶她过门。
可现在,为何小姐如此安静,毫无声息?这么下去,小姐费心筹划的一切,岂不是都付诸流水了?自己脸上的巴掌和划伤,也都白挨了?
不行,不管竹舍那头发生了什么。
小姐不说,她得帮小姐说。
于是琴音猛地一头磕在地上。
“砰砰砰!”
她连磕好几下,声音之大,用力之大。
不过三两下,额头就见了血。
她突来的举动,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求老爷给小姐做主~~~”
“小姐一向最爱惜自己的容貌,她之前伤心欲绝地说过,与其丑陋地活着,不如让她一头撞死。
”
琴音哭诉着,声音凄切,字字伤心。
“简直胡说八道!”
“她以一弱女子之躯,勇于阻止恶行,此乃侠义之举,应为世人颂扬,如此高洁品性,岂是一幅容貌能比的?”
“你才是浑说!”吴老夫人突然开了口,对着吴松平斥道,“姑娘家的容貌何其金贵!一旦容貌受损,还哪里去寻良婿?难不成因救了人,反倒要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吴松平与吴老夫人这一唱一合,一红脸一白脸地配合着,将兰亭舟架上了火堆,逼他表态。
“吴小姐为救拙荆而损毁容貌,学生自当为此负责。
”
兰亭舟的声音,清洌如水,字字清晰。
他对着吴老夫人躬身行礼,从善如流地说出了他们最想听到的话。
“啧~~~”
周遭此起伏彼地响起各种抽气声,惊叹声,还有冷笑声。
这下就是傻子,也知道吴家打的什么算盘了。
挟恩嫁进兰家,最差也得是平妻,要是竹舍内那位兰夫人懂知恩图报,应该自请下堂才是
。
兰亭舟眼眸低垂,无人看到他眼中淡淡的冷意,还有一丝嘲讽。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竹舍的门大开。
听到兰亭舟开口承诺,吴老夫人便也不再开口。
正在这时,吴老夫人身边的李嬷嬷适时的地走过来:“老夫人,张大夫到了。
”
“那还不快去开门,请张大夫去瞧瞧小姐和兰夫人。
”
守在竹舍前的几个婆子终于将门推开,然后张大夫拎着药箱,跟着她们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