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体有恙还是修为有损......邬自峰,别说本座不给你机会。
”蝰扫了眼邬潜,语气平静,“你若就此说清楚,本座看在你多年来劳苦功高的份上,自会帮你。
”
“大人之命不敢不从,”邬自峰表情有些难看,“只是、只是此事实在羞愧,恐污了大人尊耳。
”
可再度对上蝰不容抗拒的眼睛,还是嘴唇紧抿,晦涩开口:“是......是伞清芥在两族议和时找上了臣,说他擅用傀儡术,能帮我儿在短时间内修至大成,条件是要借给他妖族的人手。
”
邬自峰无奈瞥了邬潜一眼,叹了口气:“当时我儿整日颓丧,臣实在看不下去,便答应了这个荒唐法子。
”
“臣怕他利用族人牵连祸端,便没让巨蛛族人插手,恰逢当时啮齿兔一族有愧于我,臣便把他顺口应付给了啮齿兔。
臣着实不知他借妖族之名挑唆内乱,后来臣得知这件事时,已经是要当街问斩了。
”
他语气急切,朝蝰又鞠下一躬:“我儿如今虽身体康健,可终究走的是捷径,若伞清芥死后反噬自身,臣定当全无办法.....劫囚窝藏实乃不得已之举啊。
”
“啮齿兔的族长呢?”蝰对邬自峰的回答不予置评,视线在人群里转了一圈,“你们不是同他约好今日相见。
”
邬自峰表情一愣,看到邬潜也摇了摇头,便立马反驳道:“此乃无稽之谈啊,啮齿兔勾结人族行事不轨举世皆知,哪还敢私相约见。
”
周闲听明白了大概,很快得出结论,低着声音快速说道:“那封信想是这人自己偷寄出去的,企图东山再起,只是啮齿兔得了教训,不愿再与之合作了。
”
蝰点了点头,目光再度落向邬自峰:“你拿傀儡术助你儿修炼本座无权插手,只是伞清芥同本座有怨,他还是不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