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耷拉下来,看上去有些失落。
但很快又自我调节好,再度扬起了笑:“没关系。
”
“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直很感激您。
”她从下人手上接过一副镶边精致的卷轴,双手奉到蝰跟前,“之前苦于没有机会......”
“今天终于可以把这个送给您,还请一定收下。
”
尽管蝰的反应并不强烈,话也说得并不多,但阿和的瞳孔里依然洋溢着雀跃。
蝰已经从她对邬潜的态度里明确了这两人之间还没戳破的窗户纸,从前那种需要回避的尴尬感倒也没那么明显了。
加上实在不怎么忍心泼一个小姑娘的凉水,于是视线在那卷轴上停留几秒钟,还是选择接了过来,语气温和道:“好,多谢。
”
这副卷轴是由伞南打开的。
两个人坐在回客栈的马车里,蝰已经变成了小蛇,蜷在伞南脖子上小憩。
伞南怕打扰他休息,压着动作,静悄悄把卷轴拆开,发现竟是一副画。
而画上,是蝰手持骨鞭,侧身而立的样子。
冷目横眉,敛神如霜,通笔的紫光盎溢宣墨,傲然于野。
伞南不自觉就被那股跃然纸上的凌凌气势所吸引,下意识伸出手,着迷似地触碰到画中人的脸颊上。
只是没过几秒,表情便突然垮下来,不怎么乐意地挪开了。
怎么都喜欢给蝰送画......伞南酸溜溜地想到。
他没再继续欣赏这副画,重新把画卷起来,又好生放了回去。
蝰此刻已经完全睡着,脑袋垫在伞南肩头,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浑身卸力地耷拉着,看上去十分舒适。
伞南习惯性地挠了挠他的头顶,指尖触碰到那两个小角时,却忽然萌生了点恶劣的心思。
睡着的小蛇在伞南面前早已没了戒心,整个身体格外放松,哪怕已经从脖子上拿下来放在了掌心里,也依然无所察觉。
于是伞南一只手托住他,稍稍调整指尖缠绕住,然后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的拇指指腹贴上了泄殖腔的位置。
几乎才刚刚挨上,睡梦中的蝰就无意识地抖了一抖。
伞南无声笑了笑,拇指来回移动刮蹭中,小蛇的身体越发收紧,脑袋死死压在掌心和手腕,底下的鳞片也不自觉间打开了大半。
蝰的意识陷在浓重的黑暗里,这折磨人的逼仄感让他浑身难受,甚至让每一寸骨节都开始不受控地扭动起来。
见时机已到,伞南便适时将拇指换成了食指。
剩下的手指牢牢掌控住挣扎的身体,等完完全全越过鳞片,潜进凹陷时,蝰才终于颤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从梦魇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