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守好礼数。
你做你的程家少爷,我做我的程夫人,好不好?”
程鄢沙哑的嗓音问:“为什么?”
柳迟茵垂眸:“这是门很好的亲事,很好很好,我的后半生也会因此衣食无忧。
你给不了我,你现在的一切也都来自于他,不是吗?”
程鄢不说话了,他脸上还挂着泪痕,黄昏的日照下,竟有几分说不出的美。
他深深看了柳迟茵一眼,放手离开。
后来两人再见的寥寥数面,他也是温和的、守礼的,如柳迟茵期待的那样。
半年不见,她以为程鄢放下了,她实在没成想今日会闹得这样凶。
程瞻身上带着压抑的愤怒,抓着她一路回房,她的手腕被捏得紧紧的,但柳迟茵很有眼色,不敢喊痛。
他拽着她回到卧房扔在床上,侍女们被轰出来,守在房门口,大气不敢喘一下。
室内昏暗,烛影飘摇。
程瞻一个人背对她坐在榻上,压着怒气,始终不与她靠近。
她过去,小心翼翼跪坐在地上,将下巴送到他膝盖上,很温顺地喊他:“夫君~”
她在哄程瞻这件事上摸出了规律,毕竟做妻子难,做一个跟他儿子有前情的妻子更艰难,如果再不小心翼翼哄着,只怕今天嫁进来,明天就要失宠独守空房了。
好在程瞻虽喜怒无常但也鲜少真的迁怒她,此时也只是垂着眸,大手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轻抚,他的语气不辨情绪:“刚才为何向着他说话?”
柳迟茵睫毛一颤故作不解:“我哪有?”
她生得貌美,在灯下更添了几分缱绻的温柔,趴在他腿上时那么温顺娇媚,程瞻的心里却升起了无边的妒意。
他甚至不用去想,自己的妻子从前是不是也这样对着自己的儿子撒娇,那个答案他心知肚明。
因为他亲眼目睹过。
程府后花园有一个小湖,湖边有一艘小船。
夏日午后光景好,下人们也懒懒散散躲在屋里偷凉。
两个少男少女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