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战栗,松懈,很快又能进行。
只是手有些软,扶不住了。
文鸢说累,贺子朝松口,帮她揉抚。
她抓他的手,按在高耸的乳房,又放到下面。
贺子朝摸了一手水。
指尖稍稍滑动,一小股喷出来,溅湿他的手腕。
子朝,文鸢语气像哀求,然而她实是在引他:“子朝……”贺子朝靠在她削薄的肩上,觉得自己不如恶男。
除了丞相府,省中只有两署点灯。
其一是少府,郤梅在里面,独自核对今天婚礼的皇帝私销;其二是天数台,公冶千年不适很久,似乎是眼睛发炎了,正请医师看病。
郎将们一五一十地告诉息再。
息再让他们守好省中,今夜谁无故外出,都是重罪坐家人:“公冶千年、荀摇落、公孙远三人可以不束,其余人各自守宫。
还有楚王,一步也不能让他离开。
去吧。
”
文鸢一下一下呼吸,在息再话的停顿处叫出声。
她吞没两根手指,一直坐到底。
子朝的酒意上来,头有点疼。
面前的小人靠着他的下巴,吟哦像良药,能缓和他。
他一边抽动手指,让她叫得更多,一边寻到她的嘴唇,吻了一下。
两人不再试探,情动时,以舌勾缠。
腰被把握,文鸢欲喘,又被他往前送。
她不得不在接吻时说话,说不能呼吸。
贺子朝放开她,亲一下她的眉心。
这时对视,一人因醺朦胧,一人意乱情迷。
贺子朝不知如何喜爱她,怕她难受,只动手指。
榻上全湿,贺子朝腕处有水光。
他逐渐能领会她的舒服,手指在她体内点,触到一些,摩擦一些,抽手就变得困难。
湿软处紧缩,她也抱着他不放。
水从他掌心向下,分流至手肘,漓漓到榻。
她忽然收紧腿,咬着他肩膀颤抖起来。
郎将把守宫门,没抓到游人,便按息再要求,将一切会动的格杀;再去报告时,身上有禽兽血腥。
“省中安定。
”他们喘粗气。
“好。
”息再终于不看,起身了。
文鸢没坐住,险些从贺子朝腿上滑下去。
有人接她,自背后伸出一手,搂住她的腰。
“现在你信我夜行是与夫君?”文鸢咬唇。
“信。
”
“那么陛下请回吧,我与夫君……”
“嗯。
”
息再在文鸢背后冷笑,呼吸在她颈间。
下一次文鸢要说什么,他迫使她仰脸,自上而下封住她的嘴。
近处有二人相亲。
红耳廓,红唇,如一条血脉分为二。
贺子朝看着,头痛欲裂。
“息再,你对文鸢……”但信醴好,致人幻觉,他也不信兄妹乱伦,省中只有他不信了,于是能无顾忌地推开息再,将文鸢的脸扳过来。
“不要和他,乖,”贺子朝只会这样指责他的公主,“不能和他。
”他吻住她,纠错似的。
然而文鸢还被息再环着腰。
息再一带,两人都往他处去。
三具身体迭在一起。
息再顺她流水的地方插入手指,文鸢咬了贺子朝的嘴。
贺子朝撤离一些,茫然地看,不知眼是否为醉眼,精神是否不明。
他又覆上去。
头颅绞成一团,还是为情驱使。
息再用手指插她,转她的脸,和她亲吻;他就亲她转颈处的凸起,又揉长发,将她转回来。
子朝,文鸢迷离,仰在息再肩膀,叫他的名字。
子朝回应她,想亲她嘴角,却被她掩嘴。
文鸢一手覆在他脸,一手顺他紧实的腹部向下。
贺子朝难抑,已经被她握住。
她上下捋动。
他在她发间喘。
“不和他。
”文鸢低声,两腿勾住子朝。
两人渐渐相合,贺子朝看她平坦的小腹有隆起,挺腰向前,入到最深处。
热的内里,丰沛的水,含蓄的她。
子朝不敢再动,抚摸她的脸。
文鸢带子朝动,在息再身上摆腰,把他打湿。
息再拍她一下,她失声坐下,脱出男子物,喷了很多水。
三人水淋淋的。
文鸢被息再按在子朝身上,腰也为他把握。
她说息大人。
他摸她微张的嘴巴,一点一点进入她,抽插几次,又揽她躺下。
相舍里击水声不停,由湿榻上的三人辟出新的天地。
文鸢夹在中间,腿在子朝腰上,两人面对面,以身体融身体;息再抵在她身后,用她的手射了一次,白液顺脊线向下,没入腿股当中。
息再起伏地喘,看她的曲线并腿股。
他回到她身后,和她交颈。
腿被分开,文鸢惊觉他要做什么。
“息大人,”她直摇头,撑着子朝往后看,“兄长,兄长。
”
可他已经进来了,还捏她乳首。
文鸢咬子朝的下唇,不知身体开到哪里,汗泪俱下。
两人一起动时,中间的她昏过去。
不久,息再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