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下次还会不会支开我了,嗯?”
“你知道我回来听到你病危的消息,有多难受吗?”
“……”
陆商抓着床单,心想黎邃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哪有当时不埋怨,等他好了倒开始埋怨起来的,而且那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以前这种事情,对陆商来说,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上的抚慰,想到和自己深爱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互相占有,彼此独属,总能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满足。
自从他身体恢复之后,黎邃完全是肆无忌惮,他也是在对方大汗淋漓的动作中头一次体会到,生理愉悦覆盖心理愉悦是一种什么体验。
某点来临的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想不到,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回归时,黎邃正紧紧抱着他,一点点俯身把他眼角的眼泪吻干净。
“我担心死了。
”黎邃埋头在他脖子上胡乱添着。
陆商完全拿他没办法:“抱歉。
”
“你万一没挺过来,你让我怎么办。
”
“这不是没事吗?”
黎邃去咬他的耳朵:“你这么不听话,我真恨不得把你关起来,天天这样。
”
陆商笑了下,胸腔有轻微的震颤。
“笑什么?”
“就这么点出息?”
黎邃吻了吻他的嘴唇:“对你,就这么点出息。
”
“不好吗?”黎邃紧紧抱着他问。
陆商仰头,汗珠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下来:“……好。
”
出来这两天,他们哪儿也没去,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重复某个行为,陆商虚弱地表达了抗议,可惜被直接无视,反而被惩罚得更深。
他的身体常年缺乏锻炼,体力跟黎邃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在某件事上基本只有任人摆弄的份儿,也是直到今天陆商才知道,之前黎邃有多克制,想来这几年也是忍得辛苦。